一說到用刑,大家第一時間想到的應該是十大酷刑,什麼五馬分尸、凌遲處死、火燒銅牛啊之類的,可是妳知道嗎,就連山羊、螞蟻、老鼠等一些動物也能作為行刑者,參與到人類酷刑中,人類的殘忍估計讓這些動物們也開了眼。
東南亞地區,曾流行過一種大象刑罰,可謂簡單粗暴。在當地,大象一直是近乎神靈的象征,而統治者讓大象行刑,可以彰顯自己操控大自然的權威。體重可以達到6-8噸的大象,一腳下去足以踩扁一輛汽車,哪怕是輕輕一腳,也至少一噸的力量。人類的腦袋在大象的面前比一顆南瓜堅硬不到哪里去,幾腳下去必然是血肉模糊,皮肉粘連在地面上。這種刑法一直持續到19世紀殖民者入侵東南亞,連盛產「酷刑」的歐洲人都看不下去,就此禁用此刑罰。
別看歐洲人禁用了大象刑罰,可他們發明的動物刑法也是一等一的殘忍。老鼠本身就是有些「膈應人」的小玩意,而用老鼠行刑的刑法—鼠刑,更是惡心與恐懼并存。他們先是將犯人固定在模板上,將一個裝著數只老鼠的鐵桶,倒扣在犯人的肚子上,固定好鐵桶后,在鐵桶底部放置燒紅的木炭,桶內的溫度隨之升高,不光燙傷犯人,里面不得門路的老鼠也是忍受不了高溫,四處逃竄,但四周都是滾燙的桶壁,老鼠只好在犯人柔軟的肚皮上打洞,瘋狂的老鼠玩命的想要鉆入犯人體內,整個過程犯人忍受開膛破肚的痛苦,在絕望和劇痛中掙扎死去,此外還有升級版,直接使用直腸擴張設備,利用火燒,讓老鼠從肛門鉆入人體內,啃噬它們遇到了體內組織,聽到這里,讓隊長不由得菊花一緊。
妳知道嗎?持續不斷的大笑也是會死人的,有山羊參與的「笑刑」,行刑過程不僅沒有血肉模糊,刀光劍影,甚至整個過程都充斥著罪犯的笑聲,但是這個刑罰卻異常殘酷。
為了顧及貴族的顏面,歐洲中世紀統治者就設計出一種「文明」的刑法。將犯人的手腳牢牢固定住,在其腳底涂抹蜂蜜、食鹽等混合物,隨后將一只山羊牽過來,要知道,這種混合物對山羊來說,是不可多得的「美味」,山羊會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犯人的腳底,而人類的腳底分布著大量的穴位和精神脈絡,只要稍微碰觸,便會產生強烈的瘙癢感,這個時候,犯人會狂笑不止,一開始還不算難受,但山羊的舌頭可是帶有倒刺的,而行刑者則會不斷涂抹蜂蜜,犯人最終會再狂笑中缺氧而死,如此刑罰,可以說是「慘無人道」。
古羅馬也有這種酷刑,不僅讓山羊舔舐腳心,也會將蜂蜜涂抹在腋下、肚臍、胸腹部等敏感位置,多管齊下。
二戰時期有人記錄過納粹實施笑刑的過程,目睹了犯人從忍笑到狂笑,到瘋狂掙扎,進而全身痙攣,泣不成聲,最終窒息而亡的全過程。
山羊作為唯一的行刑者,犯人也不會流一滴血,不會斷一根骨頭。隊長科普時間:持續幾個小時的大笑,血壓徒然升高,心臟持續高速跳動,呼吸急促的同時,肺里的空氣越發稀少,逐漸出現胸悶、乏力、上不來氣、一場控制不住的大笑,不亞于一場馬拉松帶給人的虛脫感。如果大笑還無法停止,肌肉組織就會失控痙攣,大腦極度缺氧,下丘腦產生不可逆的病變,最終失去呼吸的能力。所以開「癢癢撓」玩笑的時候,大家要量力而行,搞不好就成了「劊子手」。
說起動物參與的酷刑,速死都是解脫,這其中最為宏大的恐怕是古羅馬的斗獸場,將酷刑變盛事。被推向斗獸場的不止有勇士,更多是將戰俘、罪犯、以及反抗者,讓眾人圍觀,生猛野獸生吞活剝活人的處刑現場。
在古羅馬,野獸吃人的節目曾經備受追捧,有人喜歡看野狼、猛犬咬斷犯人的喉管,有人喜歡看黑熊壓倒式的撕裂犯人,有人喜歡老虎將犯人作為食物一口口吃掉,有人喜歡看野馬拖拽犯人,滿場奔跑。這樣的血腥的場面,卻引得數萬人歡呼叫好。
動物行刑者也不見都是生猛野獸,在南美洲的熱帶雨林,隨處可見的小小螞蟻,也可以成為行刑者,執法者扒光犯人的衣服,人為制造出一些細小的傷口,再涂上香甜的蜂蜜,然后五花大綁的直接扔到布滿螞蟻的草叢里,蜂蜜可以吸引成千上萬的螞蟻大軍,美味使它們瘋狂在犯人的身體上四處攀爬舔舐,這真是名副其實的「萬蟻噬心」,根本無法掙脫。這種不致死的刑罰,主要是針對盜竊犯。而中國古時的錦衣衛也有類似的刑罰,取名「螞蟻上樹」,據說是刑事逼供的好辦法。
在南美洲還有一種動物酷刑,行刑者是豚鼠,將一群豚鼠和犯人關押在一起,同吃同住,豚鼠這種動物會發出尖銳的叫聲(原聲),又刺耳又響亮,一只叫能引來一群叫,宛如一場邪惡的大合唱。不出所料,再這樣的噪音污染下,犯人非死即瘋。
我們說動物沒有人性,不明事理、不辨是非,但人類自詡高等動物,恐怕內心的獸性和殘忍恐怕連動物都「高攀不起」。